“这都是以前党争的小手段,上不得台面,如今竟然还能大行其道。”吴甡感慨道。
“人过四十岁,就别指望改变他们的思维方式了。”朱慈烺倒是不以为然:“他们这边要立藩王监国,皇父还能去南京么”
“怎么敢”吴甡道:“连选立监国这等事都敢擅议,如何保证其中没人存了操莽之心南京不比北京。京营和守陵兵都是靠得住的大臣在镇抚。”
“先生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他们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朱慈烺道:“既不让皇父南下,又有机会选立傀儡,左右朝堂。二者能得其一,便是大赚特赚了?ahref="http://www.iei8.com"target="_blank">www.iei8.com蠢匆彩俏叶衩阎E挛夜ナ盏厥涨9!?br/>
吴甡内心中并不赞同皇太子在山东搞的那一套,总觉得是法家遗毒。不过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又没有征到他头上,姑且顺其自然。如果圣驾南幸,那么他家作为兴化豪族,势必也要受到影响,不过想来太子还是肯保全他的。
“不过这样也好,”朱慈烺道,“让父皇认清这帮南臣的面孔。若是皇父真要南下。我还有些不放心。”
“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啊。”吴甡却没朱慈烺这般乐观,他道:“为何太祖定制,以皇太子监国为何成祖亲征,以世子监国这本身就是为天下立法统之举。一旦有藩王监国。势必会在其周围形成一党。就算藩王本身无心尊位,但这些人为了定策、从龙之功,也会行那黄袍加身之事!此为祸国之兆啊!”
“吴先生,”朱慈烺也不隐瞒,“我立足山东,宁可看着治下百姓饿死,也没想过要依靠江南——当然,这三十万石漕粮的确帮了大忙,我也松了口气。。我说这话的意思是,随便他们在江南闹腾,等我在北面站稳了脚,教出更多的行政官,自然会步步为营收复南面。有没有监国与我何干我是皇明太子,皇父行在也已经通告天下,这些人敢说我们是假的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