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进。”
朱慈烺笑了:“上进他再进一步就是我这个位子了。”
段氏瞬间回过神来。分说道:“并非只有地位上往上走才是上进呀。从蒙昧无知到通达明理,这岂不也是上进”
“这般说来也对。”朱慈烺道:“军队里更容易学得通达明理。对了,明日我亲自送慈炤去讲武堂,有些事顺路交代一下。”
朱慈烺乐见慈炤能够开这个头。但也要顾虑到永王这个身份对的教学秩序的破坏。在操场上,教官是否敢对慈炤下令乃至下手周围同学得知他的身份,是否会故意溜须奉迎一旦出宫,慈炤的权力就会大得令人仰视,是否会对十六岁的花季年龄产生不良影响
朱慈烺要交代的,便是这些事,比之崇祯、周后更担心永王是否能吃好穿好。是否能承受得住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是否会堕了皇家威仪……朱慈烺显然更重视弟弟的成长。
朱慈炤也已经到了分辨是非好坏的年龄,从父母的叮咛中他感受到了疼爱,从兄长的忧虑中他也感受到了关爱。
“皇兄。我深以为宗室贤良袭封之论是天下最好的道理!”朱慈炤的声音还有些稚嫩,但听得出其中的坚定。他道:“我本想以母姓入学,不让旁人知道我的身份。不过父皇那边……”
姓氏是一种烙印,绝非简单的符号。
朱慈烺笑了笑,表示理解。
“不过我还是希望入学之后能够改名,掩饰亲王身份,好叫教官对我一视同仁。”朱慈炤道:“若是因为王爵而得高分,我却不能受此侮辱。”
在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总是希望能够社会和周遭的人正视他们本身,也算是青春期特有的心理状态。反倒是成年之后,人们更喜欢用社会身份、财富地位来介绍自己。
“我也是这般想的。”朱慈烺道朝车厢后座的陆素瑶伸了伸手。
陆素瑶连忙递上一个信封。
朱慈烺接过随手递给了朱慈炤。
朱慈炤看了哥哥一眼,见他示意立刻就看,当下打开信封,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