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地站起身来。
片刻,嬷嬷乙拿着个小瓷瓶进来了,见慈青花一脸紧张地杵在那儿,她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姑娘莫怕,奴婢是来给你上药的。”
诚然,早上伺候少女洗澡的时候,她们意外地在其白嫩的背脊与胳膊上目睹浅红色的掐痕,她们也没想到,将军昨儿晚上竟那般生(和谐)猛,好像不晓得“怜香惜玉”四个字该怎么写似的。
两个颇有经验的嬷嬷一合计,得了,这姑娘的那一处,定是又红又肿,得亏她也能强忍着疼痛,一整天都不跟她们提。
嬷嬷们觉得,不论是出于不露馅的考量,还是为了安抚少女幼小的心灵,她们都有必要去替她寻些药来。
就这样,两人花了大半天的工夫,总算是托人去军营外搜刮来了几瓶上好的膏药。这不,嬷嬷乙亲自挑了瓶最好的,来给小丫头抹药了。
以上种种,慈青花自然不得而知。她只愣愣地瞅着嬷嬷的脸,心道自己究竟是哪里需要涂药?
是啊,她又没有受伤,除了那里到现在都火辣辣的疼……
慈青花好像顿悟了什么。
一张漂亮的小脸腾地红成了一只大苹果,少女羞赧地埋低了脑袋,小声说着“不用了,不用了”。
“这药很管用的,姑娘还是快些躺到床上去吧。”
慈青花的脸兀自如有火烧。
这……就算嬷嬷与她同为女子,让她岔开双腿,向着别人露出那个地方,她还是做不到啊……
“谢谢嬷嬷,我……我自己来吧!”
“不行,姑娘哪里看得清。这药抹不到实处,就派不了用场。”
“……”
慈青花无言以对,绞着手指杵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妇人推搡到了床上。她慢吞吞地开始脱裤子,结果惹急了嬷嬷,然后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光溜。嬷嬷知道她脸皮薄,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掰开她的双腿,探过身去替她上药。
事已至此,慈青花也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