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房|中|术的。
白九辞觉得,事易时移——这四个字可真不是骗人的。
慈青花本是闲来无事,要替弟弟做两件春衣的——倘若白九辞不在,兴许她还能拖着伤势,偷偷摸摸地缝上几针——这下可好,他愣是要陪着她,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谁让她连饭都让人喂了,怎么还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动手去做衣服?
于是,小丫头只得时不时地往做了一半儿的衣裳那儿瞧,并且没瞧几下就被男人察觉到了。
白九辞眸光一转,循着她的视线,目睹了两件像是没做完的衣裳以及些许针线。他冷不防起身走了过去,拿起其中一件翻来覆去地看。慈青花见状,莫名其妙就紧张起来。她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好似生怕男人发现什么似的,惴惴不安地立在他的身旁。
事实上,她还真怕男人突然想到什么。因为她意识到,自打进门以来,她所有的针线活都是为弟弟、姐姐还有她自个儿做的,也就是说,她身为妾室,从来没有为他做过半件衣裳,哪怕是帮他缝缝补补什么的,也从未做过。
倒不是她不愿意,实在是他每日都穿得整整齐齐,衣裤上没有半点破损之处,况且,她始终认为,像白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大抵是瞧不上她这种小门小户的小手艺,她自然也就……
一颗心怦怦直跳之际,她果然不出所料地听见男人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