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魁,不是一起去了一趟长安城卖狐狸子皮嘛。在长安城里我和三魁遇见了一个从外地来长安贩鱼的老翁,见他卖的鱼又大又肥,而且装鱼的笼子也十分有趣,就央求把笼子借给我玩了一会儿。因此,儿子也就大致记住了那鱼笼的样子,我嫌咱们之前用箩筐改的那两个鱼笼子太难难看了,所以就仿照那老翁鱼笼的样子重新编了几个好看一点的。
至于绳套以及陷阱什么的,都是我在山上砍竹子的时候自己摸索的。比如那个落石陷阱,就是用一根木棍子支起一块大石头,底下放点粟米...等有猎物去吃那些米的时候,碰到了木棍,石头就会落下来砸死猎物...”
说着张然还疑惑的对母亲问道:“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专门去学么...”
“这么简单的事情...”听到儿子话,张李氏的表情顿时一僵,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了。
尽管儿子的话听起来很合理,但这并不代表张李氏就完全相信了张然的话,所以,微微沉吟了一下,张李氏又接着询问道:“然儿,既然这做新鱼笼的法子是你跟三魁一起看到的,为什么他却不会呢?还需要你来再教他一遍?而且,一个月以前就学会的东西,你为什么现在才用?”
“砰!”说道这里,张李氏猛地一拍床板,目光灼灼的盯着张然,怒叱道:“说!你的法子到底从哪来的!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母!”张然苦笑一声,迎着母亲逼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回答道:“三魁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您还不清楚吗?这家伙平日里除了下地干活,就只知道打熬力气,等长大了学他大哥从军建功立业,别的事情哪会放在心上!而且,当时对鱼笼感兴趣的只有儿子自己,三魁根本就不喜欢这些玩意儿。再说了,都这么长时间了,鱼笼的事情三魁怕是早就忘了。”
不动声色的偷瞄了母亲一眼,发现她的脸色稍稍有些缓和,张然心下稍定,继续解释道:“别说三魁那个木头脑袋了,就算儿子我以前不也只顾着玩乐了吗?如果不是这次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