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尚冠里,是淮南王女,宗室贵女,所以伯父才不敢让我们随便出门。”
“呃”这下轮到张二牛傻眼了,他之前还以为张然得罪的是长安城的官吏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是诸侯王的女儿,一位堂堂翁主之尊,这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许多倍啊!
不过,让张二牛不明白的是,他的那个憨弟弟和张然这两个半大孺子,怎么就招惹上了诸侯王女了?这两者之间,怎么看都挨不着啊!
心中疑惑之下,张二牛不禁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一股脑的全都问了出来。
“唉”听到张二牛的询问,张然不禁叹了一口气道:“问题的根子出在了上次的豆腐上,我原先只是因为家里的豆羹太难吃了,所以想了个法子把它们磨成汁,又加了点盐巴进去,改善一下口味,结果机缘巧合弄出了豆腐这东西。豆腐的味道很不错,大家都很喜欢,所以我便想着用它卖点钱补贴家用。但没想到的是,钱还没赚到几个,就被刘陵翁主派人抓去了长安。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我们弄出的豆腐,居然与淮南王家的秘术菽乳极为相似,人家怀疑我们偷了他们的秘术,所以要拿我们问罪。”
“后来呢?后来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张二牛有些急迫的追问道。
张然看了看张二牛慌急的神色以及鬓角渗出的冷汗,不禁莞尔道:“后来证明是一场误会啊!不然我们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尚冠里啊!”
“误会?误会就好,误会就好!”张二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道:“还好只是个误会,不然你们俩可真就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