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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大家称兄道弟,那是因为都各自有强大的势力和靠山,现在的李鑫义父子,由于和海天集团的一场经济斗争,损失惨重,从上海排名前五的大集团一下成了一个不入流的小公司,办砸了韩天礼的委托,自然也没傍上这个高枝。光靠他母亲一个法院院长,还不被肖天强放在眼里。其实李鑫义已经从四少中除了名,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和其余三人共同称这个称号,只是由于大家都抹不开这个面子,一直没有言明。
李鑫义脸sè变了变,既震惊于肖天成是城市猎人这一消息,同时也感到了愤怒,盯着肖天强看了几眼,脸部的肌肉都在扭曲颤抖,但最终没敢发作,他确实已经没有资格再和其余三人相提并论,他没了资本。
马学文再次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但是其中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既然肖天成是城市猎人,那么为什么上次海天差点打死他,他却不反抗,你们也都看到了当时的情景,那家伙吓得屎尿都流了出来,那和死狗一样的讨饶,又怎么装的出来,这让我很困惑。”
“即使肖天成不是城市猎人,也一定和他有关系。而他的一身强悍的身手,估计也和城市猎人有关。问题可能就出在肖天成住院期间,或许他遇到了奇遇,认识了城市猎人,被收了徒弟,现在有了实力,接下来就要对付我们几个了。”肖天强点了点头,对于马学文的疑惑他也想过,随即猜测起来。
“先过了今天再说,说不定这家伙会被东方家的人打死,那就省了咱们再伤脑筋。如果今天他没有死掉,咱们就立刻想办法,务必一次将他整死,留着这个家伙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马学文眼中闪过一道yīn狠之sè,低声说道。
二人相视一声yīn笑,点了点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擂台上。自始至终马学文都没有搭理李鑫义,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已经在用行动表示,你李鑫义已经没有了资格和我们讨论大事,上海四少从今往后,将不再有花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