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羞辱殴打于你,我可不认为你能咽的下这口气。”
注视了一番李鑫义的神sè变化,马学文再次开口道:“何况肖天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心知肚明,心狠手辣而又极其记仇,咱们与他的恩怨也绝不可能化解。如今他在上海的名气已经如rì中天,又与多方势力关系良好,他是不可能放过咱们的,你不要忘记他曾经发过的誓言,他要将咱们全部踩在脚下。”
“学文,那你有什么想法?”李鑫义沉默了片刻,神sè不再平静。虽然嘴上说的很淡然,也对马学文先前对自己的态度很气恼,但他不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对方说的话句句都是事实,这一点他心知肚明权衡利弊,他都不想自己或者家族就这样在上海一落千丈,最后被肖天成死死的踩在脚下。而且一想到肖天成,他就狠的牙根痒痒,对方对自己的羞辱,已经让自己成为了上海最可笑的人,现在没有重要事情,他都不敢出现在公共场合,就是不想看到很多人那些异样的眼光,那种眼神让他这辈子都感到羞愤。
马学文见对方终于被自己说动了心事,面sè一喜,很兴奋的看着李鑫义道:“如今咱们和肖天成已经势如水火,不是他亡,就是咱们死。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肖天成也不足为患,再次将他打回原形都很有可能,或许还可以除掉她,免除了咱们的后顾之忧。将来的上海还是咱们的天下。”
“那你说说,该怎么做?”李鑫义眼前一亮,一脸急切的看着马学文,对他的话来了兴趣。
马学文yīn险的笑了笑,随即挥手让两名按摩女郎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二人后,开口道:“肖天成自身的实力以及势力咱们先不去考虑。他在上海最大的靠山或者说是势力联盟无非就是梦家,以及洪帮。只要将这两个大势力除去,或者说是让他们自顾不暇,肖天成成了光杆司令,没有人帮助他,只要咱们请来一些高级杀手和道上的高手来对付他,他还能轻松的应付吗?”
“你说的轻巧,不论是洪帮还是梦家,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是梦家,不论是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