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鲁身边的路bō,只是一直没机会询问。此刻听到路bō自己跳了出来,正好询问。只是路bō这语气对他也太不恭敬了,让他心中极为的恼怒。
他对付不了帕鲁,难道还对付不了路bō吗?
想到这里,孟富涛就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这是我们与河蟹一族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插嘴?、“哦?孟大人,很不好意思,如今的我已经是河蟹一族的人了!”
路bō哼哼说道。
“你从东域叛变了?”孟富涛的脸上当即流lù出一丝震惊,不仅仅是他,哪怕他身后的那四名北域高手也是闻之sè变。到了他们这个阶层,已经不是想叛变就能够叛变的了的。
最主要的是,一旦叛变就有可能遭受到原有势力的强力追杀。路bō如果在外面叛变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然而现在东域和东南域的高手们都不在,也难怪他会叛变,而且还跟了极为强势的帕鲁,怪不得他会有恃无恐呢。
“什么叫叛变啊?这个词多难听,我这叫良禽择木而栖!”路bō神sè不善的为自己的叛变行为做着辩解,毕竟这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很不好。
孟宴涛以及他身后的北域虽说和东域东南域有了一点裂痕,但毕竟至今还没有完全撕破脸。再加上孟富涛本身就对背叛者极为的不耻,听到路bō这话,当即狠狠的吐了。唾沫:“呸!你根本就是个叛徒,还说什么良禽择木而栖?你也配做良禽?”
被这么当头骂了,路bō的脸sè自然是十鼻的难看,xiōng口起伏不已,脸sèyīn晴不定。但他明白,自己的实力和孟富涛之间还是有着巨大差距的,贸然上去只会送死。
不由得,路bō只得将目光看向了帕鲁。
而帕鲁自然是看到了来自路bō的目光,虽说他也对路bō的行为很是不齿,但不管怎么说路bō现在都算是他们河蟹一族的人了,又怎么能够随便的被人侮辱?
“姓孟的,路bō他现在是我们河蟹一族的人了,你这样辱骂我们河婺一族的人,这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