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以去问一问他们!”阿留克夫表情非常轻松地说道。
议事厅内十多名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俄国工人对所有的官员说道:“他们是yankuai分子,他们受够劳苦的工作,所以就将机械设备都扔到了黑龙江的河里抗议。”
阿留克夫听着这十几个人说的话露出一个满意地笑容。
他非常骄傲地走到了这十个人的面前。这十多个工人昨天受到了严刑拷打,如今早被打的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你们要实话实说,如果有人认为自己有冤屈,尽可对本将军说。本将军一定会明察秋毫,不会让你们受不白之冤的!”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被冤枉!是我们把机械设备扔到了黑龙江中。”
“很好,来人将这些人全部在总督府外枪决!”
索令克富斯基站起身对一众总督府内的官员说道:“看来我们的将军大人没有说谎。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好了,如果谁还有异议请马上当堂拿出证据来。没有吗?好吧!现在,本检察官要亲自草拟电报,向陛下诚实地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
松花江上,上百艘木船正在疾行。
“哈哈!老马,你可为人民立了一大功啊!看看这些工业设备和军火。咱们的战士两个月之后将不再是赤手空拳的了!”董昊激动地拍着马尔扎哈的肩膀说道。
看着松花江上的船队马尔扎哈不禁泪流满面。
“董教授!我终于干了一件有意义的大事,我这辈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我她妈从来没这么硬过!今天看那个孙子脸都白了。真她妈痛快!唯一一次能和今天相比的就是我在中法战争的时候,瑷珲城内捕获了十个俄人奸细。我当着当时的俄国黑龙江将军的面把人给斩首。那孙子当时的表情和现在那个俄国钦差一样。”马尔扎哈一边哭一边笑着说。
董昊和马尔扎哈这里激动不已,阿留克夫和索令克富斯基一样开心不已。
尤其是索令克富斯基。
这批工业设备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