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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朗风清,护城河河畔颜色已经深碧的垂柳临于绿水之上,清风徐来,吹起柳枝划过水面,宛若女子素手拂过,泛起阵阵涟漪。
京城玄武大街直通城门,进进出出的人群接踵摩肩,进城的人脸上多带着些激动,看着京城北边不算好的建筑就兴叹,面上向往之色一览无余。那背着大刀戴着纱帽的青衫女子看不清容貌,但周身气息清冷,不似周围人群那般浮躁,倒是有些与众不同。她一声不吭的走向城门下三三两两栖在那里的私营马车。
“可知相府?”她问一个戴帽车夫。
那车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风尘仆仆的女子,漫不经心的说:“知道啊,谁不知道。”
“带我去。”女子扔了块银元给车夫,弯腰进去车厢,车夫得令将银元揣进衣内,喜笑颜开,翻身上案,勒缰驱马。
她进入车厢坐稳后,放下大刀取下纱帽,本来就稍绾的墨发垂泻下来,面部线条秀美,眉眼如画,衬着三千青丝,合该是画中人的模样。
车内的窗子被支起,街边景色一览无余,她面无表情毫不在意的看着,路过一团扇铺子,挂在那儿的猫扑蝶团扇撞ru眼帘,她神色微怔,心头慢慢涌起恨意,随后闭眼。她也有一面猫扑蝶团扇,只不过现被自己遗弃。
手缓慢的移上自己的左肩,那曾有个血窟窿,现在已结疤,是被送自己团扇的人所赠,那人送过自己礼物无数,唯有最后一份长剑穿肩,刻骨铭心无法销毁。
她此刻眼睛酸涩难耐,却无泪而出。
城北的建筑的确一般,逐渐向城南行驶,建筑越来越高端大气精美绝伦,路人穿着也上了一个档次,不改的仍是多多的人,但道路十分宽广竟不觉得拥挤。
忽然路人发出惊呼,车夫的声音也慌乱起来,马车有些颠簸摇晃。她刚探头出去想看发生什么事,就见一黑色骏马直直朝马车奔来。
她随即拎起大刀出去提起面部惨无人色的车夫衣领,纵身一跃,落在地面上。与此同时,一男子飞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