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扬不以为意,“你该习惯了。”
“黄觉那老头的事本相已经见怪不怪了,可那人针对的是皇上。”沈无华的声音掩下去,面上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偷得是禁卫军预选名单,那人还直骂本相走狗。”
“朝纲内党,藩王行动,他国干扰,皆有可能。最多的是朝纲内党了。”萧宋扬吹了吹指甲。
“本相已传书给那人了。”
“只是次偷预选名单你犯得着?”萧宋扬挑起眉头,“新帝登基后各种事都是会发生的,别太小题大做了。”
沈无华微微摇头,目光渐渐森冷:“现在外患当头现在想对付皇上,背后那人到底在想什么,你不懂吗?”
萧宋扬呼吸一窒。
“那说好,下次一起去东风台看花魁跳舞啊!”沈无华声音扬起来,满面春风得意,拍着萧宋扬的肩膀。
“…嗯,好,我还是喜欢雪六娘的喉咙!”萧宋扬接过,眼神却有些飘忽。
“这禁宫之内还得你多费心了。”
说罢沈无华转身离开没走几步,他的贴身宦官祁乐匆匆跑来,宫内不准驾马,祁乐跑的满头大汗。
沈无华预感不妙,稳住祁乐,问,“何事?”
祁乐白净的脸涨得红,却没有丝毫结巴:
“西苑地下室的两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