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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用,被灌倒了还不是烂醉如泥。”沈无华面上有轻视。
他从柜子中找出一件墨灰外袍,摸摸布料看看款式,咂咂嘴勉为其难的穿上。
红豆替庄晓掖完被子,她犹豫了下,看向沈无华,“沈相。”
沈无华边整理衣服边看向她,眉眼淡淡,等着她下面的话。
“我兰兆了。”
领子上根本没有折痕但他一遍又一遍的抚着,“…三个月了?”
沈无华声音轻飘飘起来,红豆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后听见他一声轻笑,“红豆,你很大胆。从本相结识你,便知道,现在告诉本相想必你也不怕本相会怎么做,你若执意留着那人的孩子,我不会过问。”
红豆眼里有感激。
“你怀胎十月不接客定是会成为京城角落里的一抹沙被人遗忘了,好自为之吧。对了,别对他那么有信心。前几天我去梨花台听曲还看见他当时还以为眼花了,身边还有位闺阁千金呢。”
“…是哪家女儿?”
沈无华又是一脸嘲讽之意:“哪家?户部周侍郎家的二小姐。”
沈无华说完就走了,红豆脑子混混沌沌的,床上的庄晓似是传来一声梦呓,她却已然听不清了。
次日醒来,庄晓揉着头,头痛欲裂。她凝眉打量四周,见到一正在描眉的美人。美人只穿了件酡颜芙蓉抹胸,肤若凝脂。
“醒了?”美人回目看她。
“嗯,我怎么在这里?”
“昨日里你是把沈相弄惨了,折损了人家一名贵衣袍。还烂醉如泥,靠人家把你扶来,在我这儿借过一宿。”红豆笑语盈盈。
庄晓尴尬:“啊,这样啊。那昨天还是多谢你了。庄晓先行告退了。”说完她跳下床。红豆别了一脸笑意,连忙跑过来,“红豆有一事相求。”
庄晓忽然想起她现在怀了身孕,莫非是因为这件事?她踌躇起来,但还是点头问道:“你说。”
“我想让你陪我去些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