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下药,但又十分在意的问道,“你手里拿着个什么玩意探病?”
“筒子骨啊,”言星河双手捧着棍状物,撕开一点锡箔纸,露出里面肉色表皮,“骨头断了,不得补钙吗,泽让吉是藏族人,所以我这还是牦牛的,今早上刚从雪区空运过来,可贵。”
“……你牛逼,”成岚将大拇指举得高高,抱怨道,“不过,那天晚上为什么你不留在医院,还算兄弟吗?”
“我也想,但我是家里的独子,以后得继承庞大的商业‘帝国’,精神状态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我爹当晚知道这件事后,立马派人给我抓去看心理医生了,实际上,我今天都是逃出来的。”言星河耸耸肩,满脸无奈。
“得,这次就算了,你要记住,跟我们做兄弟,不一定非要同生共死,但有难的时候陪在身边,是基本义务,懂不懂?”成岚将脑白金递给言星河,架着他的肩膀,算是原谅了他的不辞而别。
“明白,”言星河认真的点点头,看向袁安,“你想好怎么面对泽让吉了吗?”
“……”一直沉默着听二人说话的袁安脸色一紧,一副心事被戳穿的模样,“老实说,还没想好……”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但我们终究只是局外人,没人知道从泽让吉的角度会怎么看,毕竟从现场的状况来说,是你的回答让……”言星河说着说着,嘴巴忽然被捂住。
转过头,成岚盯着他,轻轻摇头,示意他别说了。
“我能站在这里,就已经有所觉悟,”袁安长出一口气,将包装精美的向日葵和水果篮子从地上拿起来,满脸坚定,“逃避没有用,面对错误,解决错误,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你明白就好。”言星河点点头,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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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站在病房门外时,袁安还是有些发抖。
正值花季,青春漂亮,拥有无限光明的未来,却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