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件事。”
“……”袁安沉默,想起了柳伯牙在动员大会上说的规则。
在考试期间透露平衡局的任何消息,平衡局就会对考生进行最残忍的追杀,躲到哪里都没用。
自己跟2号病鸦鼠结下那么大个梁子,如果要追杀自己,他肯定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想起病鸦鼠那恐怖的“特异功能”以及他那副渗人的模样,袁安有些不寒而栗,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看到袁安这副难言之隐的模样,白晓德长叹一口气,微笑着伸出手,将头上的白色假发摘下来,露出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
“实话跟你说吧小兄弟,老东西我得了肺癌,末期,化疗已经做了两次,现在就是在等死阶段,医生说最多还有两个月,”白晓德吐出一口烟圈,搓揉着手中的假发,嘴里虽然说着残忍的话,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悲伤,只是有些沮丧,“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不能像玛雅人那样,利用自己的无上智慧,去探索出‘世界的真相’,终其一生,我不过是在追寻他们的脚步,领略他们的文化,体会他们的伟大……到了现在,没几天可活的时候才发现,我越是了解他们,自己也就越是渺小无知,望其项背。”
袁安听着白晓德的话,又看看他那个糟糕的光头,眉头一皱,随手一挥,一条长长的气功线从他手里射出,将白晓德嘴里的烟卷扯都空中,撵成碎片。
“还抽,就是这个害的你你知道吗?”袁安翻身下了讲桌,用脚踩熄地上的烟叶,双手伸出,掐住白晓德的双手脉搏。
“你这是?”白晓德病恹恹的小老头哪里挣脱得了袁安真气加成下好似铁锁般的手,只是瞪大眼睛,一脸惊讶。
“我帮你看看。”袁安说着,气沉丹田,双手一使劲,一股浑厚无害的真气运转进白晓德的身体,对他使用了真气观体之术。
良久。
袁安缓缓放下手。
深吸一口气,袁安面带沮丧的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