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声后,袁安回过头,身体微微往右一偏。
只见一根尾翼白色的箭擦着他的睫毛飞向前方。
躲是躲过去了,但因为其弓箭箭头硕大的关系,那开刃之后锋利无比的剪头末梢还是在袁安左脸上划出一道小口子。
鲜血瞬间流了一脸。
袁安皱眉,根本来不及看清是谁射出的这一箭,只是下意识双脚用力,想要闪到一边。
等等。
双脚用力?
我脚呢?
迷迷糊糊间,袁安低下头看着完全不听使唤的脚,一不小心还咬到了自己发麻肿大的舌头。
这箭上……
有毒……
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在劳拉站起身后,袁安被顺势“抬”起来,倒向一边的飞机舱壁上。
虽然没有丧失意识,但全身发麻,动弹不得,甚至连体内的真气也停止运转。
遭了遭了遭了遭了遭了……
这就是师父们说的江湖险恶吗……
自己搞偷袭不说,还带了一个小弟阴人。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袁安的头枕在舱壁上,看着面前的劳拉,和从飞机后方出现的那个劳拉的“帮手”。
只见他身材高大,目光如炬,一身棕褐色皮肤,头上戴着奇怪羽毛头饰,脸上涂着一道一道白色红色相见的颜料,穿着类似蓑衣一般的衣服,背着箭筒,左手拿着一把明显自制的木弓,弦上还搭着一根刚刚袁安所看到的白色弓箭,右手挽弦,正对准袁安。
“吉利瓜啦阿巴噗土里哇啦……”劳拉扭扭脖子,缓解着刚刚被袁安用太极扰乱的平衡感,伸出手将那人的弓箭摁下,嘴里同时蹦出一些好似在乱叫的话。
“吉拉吉里吐吧哇洗木……”听到劳拉的话,宛若教科书一般印第安人打扮的男人背起木弓,将箭放回身后的箭筒,点点头,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后方座位上,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手工”,用美工刀雕刻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