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起什么，显得有些痛苦。
它身受了重伤，后来虽然修复了伤病，但是境界也已经陡降，不复当年之勇。
听到山魈如此肯定言说，秦凤鸣眉头顿时皱起，脸上神色显得极为郑重。
山魈可不是寻常存在，其强大难测，如果其自身境界是因为受伤而陡降的，其原来境界是何程度，秦凤鸣可不敢确定。
如果其是一名玄灵或是大乘存在，那对秦凤鸣而言，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要知道二人没有主仆信约，双方能够相处，只是凭借的双方约定。此种约定，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束力。
如果这山魈实力恢复，真的要对他不利，凭他之能，可是极难抵抗的。
秦凤鸣的表情变化，自然落入到了山魈目光之中，其干瘪的面容之上似乎挤出了一丝笑意，道：
“你大可不用担心我境界恢复后会对你不利。此刻我记忆之中已经知晓，你怀中的那小葫芦，虽然我曾经见到过，也服食过里面的灵液，可是其应该不是我主人之物。
并且我主人确实遇到了大麻烦，是否依旧存活，那是难以预料的。且陨落的可能性极大。我等存在，修为要想持续增进，就需要有人不时用仙灵之力灌注身躯。如果我主人已经陨落，那就需要再依附一位仙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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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能够恢复，哪怕到了大乘，也是难以重新飞升上界的。因为我是仙界下临存在，会被仙界视为谪贬之人。如果没有接引，实难再飞升上界。
但下界之人不同，虽然此时没有了飞升通道，但只要修为达到，引动了天地法则，是可以被上界强行感应，并破界而去的。当然危险会是以前走通道的数倍之多。
如果你能够持续进阶，有朝一日能够有能力飞升仙界，到时我就与你签下神魂契约，认你为主，同升仙界。”
山魈似乎经过了这些年的恢复，对于原先记忆，已经有了新的记起。
听着山魈的表述，秦凤鸣可以完全理解山魈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