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视线回落到尹母的脸上,淡淡地解释,“这次我妈会来缅国,就是俏俏安排的,我不会不知好歹。”
“原来如此。”贺琛沉寂的眉眼恢复了几分轻佻。
尹沫听出他口吻中的玩味,眼底掠过一丝受伤,“你最近一直跟着我,就是为了监视我吧?”
她知道自己有前科,但也从没做过任何伤害黎俏的事。
可一旦横生枝节,他们好像都会习惯性的揣测她,怀疑她。
尹沫低下头,莫名感觉自己很失败。
贺琛下意识皱眉,“我?监视?你?”
尹沫和他四目相对,非常认真地反问:“你承认了?”
贺琛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舔着后槽牙,转首开始观察车上的医疗器械,“哪个能拍脑部CT?”
尹沫跟不上他的思路,一脸懵然,“怎么了?”
难道她妈还伤到了脑袋?
贺琛往后一靠,阴测测地睨着尹沫,“老子看看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水。”
还监视她?多大脸。
……
第二天,淅淅沥沥的小雨洗礼了整座内比首都。
别院二楼,黎俏睡得很沉。
大概是昨晚太疲惫,还没回到别院,她就在男人的怀里睡了过去。
静谧昏黑的卧室,窗帘紧闭,使得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格外清脆悦耳。
黎俏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头,某些感官也愈发别扭起来。
她睁开困倦的双眼,还透着几分半梦半醒的迷糊。
然后,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幕,顿时精神了。
黎俏下意识伸手拽被子,声音带着醒后的沙哑,“你在干嘛……”
商郁坐在床畔,肩头披着睡袍,黑眸很专注。
男人没说话,而是拿着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腰后的位置。
黎俏确实没受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但脊背后面,有三处淤青。
而且,她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