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消耗了三个，炼金术直接升级为宗师级。布莱恩闭着眼睛，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某种冥冥中的联系。
他睁开眼睛，微微皱眉，又把目光投向无杖施法。
这一次，他有些意外地扬起了眉毛。
【条件不足，无法升级。】
出现了第二个没有办法升级的能力！
布莱恩皱眉沉思着，指尖轻轻点着桌面：“预言术或许是因为我缺乏某种天赋，但无杖施法是怎么回事呢？”
他知道，无杖施法一旦达到顶级，结合无咒施法，这会让他真真切切地向着魔法的终极：心想事成，迈出坚定的一步。
想想吧，不需要魔杖和咒语就能完成所有的魔咒，这样的一个巫师，与心想事成也差不了多远了。
“难道因为这是质变，才会让我没法提升？”布莱恩摇了摇头，“不应该……”
“或者说，这就是系统的极限吧。”布莱恩仰起头来，默默地看着高高的天花板，眼神深邃而悠远。
他沉默了很久，这才抬起手来，用手指作为魔杖，没有念咒地施展着各种魔法，周围的一切在他的指尖上飘舞变幻着，这一幕神奇而诡异。
“我现在的无杖施法水平，最多发挥出魔咒的七八分威力，而且会比使用魔杖时慢不少……并且，有的魔咒也没办法无杖施展。”布莱恩放下手来，评估着自己的水平。
“可用性差了不少……”
布莱恩转念一想，这或许就是他再度提高的希望。如果他能够把无杖施法水平突破的话，那么他完全可以傲视邓布利多和伏地魔了。
这指的不是战力方面，而是灵活性上，比如跟伏地魔见面聊天时突然偷袭，几乎是一打一个准，对战时使用魔咒也会快不少。
“不过系统或许靠不上了……我需要靠自己来寻找出路。”布莱恩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多了一种轻松感。
他把视线再次放在剩下的见证点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