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的语气,倒有些像是恳求。
赢渊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用这般小女子的姿态与自己谈话。
这算是一种改变吗?
他笑而不语。
离开这间院落时,惊鲵一直在凝望着他的背影。
目光中透露的情绪非常复杂。
她有时甚至感觉出,这个嬴渊,真乃当世君子。
他与信陵君魏无忌算是朋友吗?
即使算是,仅仅是受友人之托,便能对自己以及腹中骨肉这般的好,难道不是重信之人?
像这样的人,怎能不算是君子?
嬴渊离开惊鲵所在的院落后,找到了焰灵姬。
后者正学着前者的模样,躺在摇椅上面慵懒的晒着太阳。
即使知道前者已经来到自己身边,她依然不为所动。
“你好像很悠闲。”
嬴渊冷着脸站在她的身旁。
她闭着双眼,裸露着完美无瑕的大长腿,喃喃笑着,“大忙人今天也有空来看我了...”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吕不韦死了以后,我们第一次正常谈话。”
嬴渊坐在一处石墩上,看着眼前的茶壶,轻声道:“你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身为一个奴隶,难道没有做奴隶的自觉吗?”
闻声,焰灵姬豁然起身,微微颔首,皱着眉头,“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
“那一夜,我真的该选择走。”
她指的,是咸阳政变的那一夜。
她没有选择走,而是继续留在了这里。
“你为什么不走呢?”嬴渊笑问。
焰灵姬回应道:“走?只怕还没出秦国,就又被你抓回来了。”
她的语气,多少是有一些埋怨。
“你会为你的选择而感到庆幸。”
顿了顿,嬴渊认真道:“不管怎么说,那一夜,还是要感谢你挺身而出。”
焰灵姬闻言一愣,神情有些惊讶。
她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