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作揖道:“学生颜路,见过先生。”
长者为师,自称为学生,倒是没有什么。
荀子轻轻颔首,看了看嬴渊,抚须笑道:“你是如何知晓老夫身份的?如果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你是去吊唁过老夫的。”
他很好奇这一点。
之所以要假死,是因为秦王亲政,各国即将纷争不断,他无心参与大国相争,索性逐渐隐退,每日与各类典籍相伴,闲暇时刻研究研究学问,才是他真正向往的生活。
荀子心中装的是天下,而并非是一国一地,所以各国相争,他并没有参与的念头。
相反,心里只是想着为后世子孙留下点儿东西。
“整座稷下学宫内,能有您这般气息绵延不绝,内力浑厚如海者,晚辈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他人,不过...其实在吊唁您老时,晚辈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奇怪,心中也在猜测,其实您未死。”
嬴渊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其实自己是看过秦时明月,所以才感觉他没有死,只是隐退而已。
现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对于荀子来说,其实这都不重要。
他摇头苦笑,怅然道:“近些时日,韩非时常会给我送来书信,其中对你多有赞赏,认为你将来会是兵家人物当中扛鼎者,今日一见,或许他说的很对。”
这也算是他的一种赞赏。
荀子很少夸赞人,这是对嬴渊的一种肯定。
“先生缪赞。”
嬴渊恭敬作揖。
这可是当代圣人啊!
被后世人称之为后圣的存在。
现如今,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这多少是有一些虚幻的感觉。
“这个娃娃和你是什么关系?”
荀子忍不住起了爱才之心,露出慈祥和蔼的笑意,抚摸着小颜路的脑袋。
一位长辈对于晚辈的溺爱知情,顿时表现出来。
见状,嬴渊心中一喜,直言笑道:“不瞒先生,此子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