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道:“这事……你还笑得出来?”
“不就和他作了这事嘛,有什么好笑不出来的。”
“你这张嘴呀,真是什么都讲出来,我算是服你了。”
“这有什么了,作就作了,我可是敢于承认。”稍停了一停,又道:“不过说来我到是感激他得很。”
郝环池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我都这把年纪了,又有多少年没作这事了,给他这么一搞,这心里即立就活了起来,真的很想找他再作一次。”
郝环池脸色一变:“你可不要乱来呀,他是嘉华的老公,这事要是……还不乱翻了天。”
“反正不作都作了,而且咱俩都有份,这一次作也是作,两次也是作,不作白不作,你不知道我-日子真的很寂寞,空虚得很,很希望有个人陪我。”
“不是叫你找个人过下半辈子的吗?你不肯又有什么办法?”
郝凤怡苦着脸道:“这看着不顺眼怎过呀。”
“唉!你也真是的,这叫我说你什么好的呢?”郝环池不住地摇着头,神情显得甚是无奈。
郝凤怡埋怨地说道:“你要不熬那补药,他也不会干出这事来,我这平静的日子也可以过得下去,现在到好了。”
郝环池一楞,良久无语,那说得出话来,她也是一肚子的苦水,暗道:你不知道,这补药也把我害惨了,女婿把岳母那个了,这事说了出去那还了得呀。
“大姐!你没事熬什么补药,有你这么整的吗?”
郝环池着恼地说道:“我又怎知会出这样的事了。”
“你可以回家了再熬的呀,明知那晚是庆祝他开张大吉,是要喝酒的,却还熬补药,这不诚心害人吗?”
郝环池歉然地说道:“我也不想出这样的事,现在出了再说别的什么好象都不太合适,这要是传入他俩人的耳中,你说大家这面子怎相处的呢?”
郝凤怡暗暗好笑,心道:我的大姐呀,你可不知道,你这女婿厉害得很,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大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