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想必是看上了并州的骏马吧!公子如此未雨绸缪,难道就没和犯上作乱沾上点边吗?”
听到戏志才这么说,韩辉的第一反应是,牛!真够牛的!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刚一见面就将韩辉的并州之行的目的猜的一清二楚。波才啊!波才,你这个蠢材,若不是当日你贪图小财,黄巾军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而戏志才前程全部毁在你身上了。
韩辉并没有回答戏志才的问题,而是将孙礼解开了绳索,扶着孙礼在一旁的石凳坐下,韩辉这么做,理由很简单,水牢之中水深近一米,孙礼几乎大半个身子被泡在水中,下半生都有点浮肿了,而且这李靖也是够抠门的,每天给孙礼进食的东西极少,难道李靖是提防着有人来救孙礼,故意将孙礼弄的如此虚弱,韩辉想到此处,不禁后背冒起冷汗,这个李靖实在是太恐怖,凡事都比任何人想的深,想的远啊!
而后,韩辉手持小刀,游到戏志才面前。戏志才默默闭上眼,不再说话。韩辉一刀下去,然后又是一刀,绑在戏志才双臂上的铁索应声而断。戏志才诧异道:“公子不杀我,那便是公子想用我,不过恕在下不敬,在下现在不可能为公子效劳,一来公子根基未稳,公子虽然聪慧,但是并没有足够吸引我为公子效力的资本,二来我还有一些私事尚未了却,此事极其凶险,我能否活着尚是未知之数,所以公子无需动口了,为公子出谋划策,恕我无法答应。”
韩辉听了,一言不发,但是心中已经将戏志才的祖宗十八代慰问个遍了,心道你丫的,牛什么牛啊!不就是懂点谋略吗!我还就不信了,天底下就你最牛了,你当我不知道啊!要是论智谋三国里,你前十都排不上,你还真把自己当极品了。
韩辉不动声色,在孙礼看来是因为韩辉脾气好,但是这可不代表孙礼也这么好脾气,孙礼用手指着戏志才,虚弱的骂道:“你个迂腐的书生,自以为是,给脸不要脸,还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不过还真是,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您自便,就当我们救了一个白眼狼了。”
韩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