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西辰在公寓待得很是无聊,白天她就自己在房间玩各种各样的物件儿。苏瑾瑜说那间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她都可以随便用,但是她甚少对什么事物由兴趣,钢琴也罢、吉他也罢不过都是一时兴起。唯一让她长久留下来的就是这份工作和那只惯会贪吃的狗子。白天她就在书房录台稿,一发就是好几天的,陈锦玉就知道这几天姜西辰就都不会来台里了。
晚上的时候苏瑾瑜会回来做饭,有时候她就在那间杂物间,有时候在卧室睡觉。苏瑾瑜挺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和有一人等自己回家的感觉,但是姜西辰不喜欢,很不喜欢。就连她一直保留的写文习惯都懒得动笔,这种等待的被动感和无力感让她的烦躁与日俱增,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在苏瑾瑜面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随着脚伤慢慢痊愈她心情好了很多,苏瑾瑜这天终于带她去拆那可恶的石膏,有好多次她都想拿个锤子把那该死的玩意儿给去了。她觉得那像是一个厚重的枷锁,拘束得紧。医生说她之后还是要注意,平时高跟鞋不要穿太高的,暂时不要剧烈运动。一边的苏瑾瑜听得比她认真,拆完石膏,他还强烈要求去看手术的恢复情况,恢复效果不错。
这天的雪挺大,漫天的大雪落了个酣畅淋漓。檐牙高啄,有调皮的积雪不断地从屋檐坠下来,狠狠地落在小花园中染了一身污浊,然后被覆盖,湮没。
一把黑伞由远及近地打破了这一方的寂静,星星点点的白雪扑向长身孑行的人却又被一把墨伞挡了个干干净净。苏瑾瑜走进自己的卧室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崭新的黑色拖鞋去杂物间找姜西辰。
刚到门前他就听到了敲击键盘的声音,他猜她应该不是在写台稿,她最近台稿弄多了,已经积存了有一周的。不是在工作,那就可以打扰。
姜西辰穿着一件烟灰色卫衣坐在打开了一半的钢琴上面,怀里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应该嫌麻烦,柔顺的长发被一只签字笔盘了起来,刘海垂下来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晃动。卫衣很长过了大腿,把黑色的牛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