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它换下来。”
“这”汪海洋迟疑了一下,不解地看看安王又瞅瞅宁王。
“安王说的对,”郑南微笑着,“以后不单单是门前的灯笼,一切乱七八糟的依仗全部丢一边去。不要叫老百姓们一见到我们的样子就觉得和咱们很难接近。”
“遵命,殿下!”汪海洋答应着,心里却是有些莫名其妙。王府该有的标志和依仗都是朝制,也是为了体现天朝的威严,怎么都成了乱七八糟的了?
望着离去的两位王爷的背影,王府牌刀手的副统领李蒙凑到汪海洋的身边,捂着嘴小声地嘀咕着,“什么都没有了,这里也就不像个王府了啊?”
“不象?什么不象?”汪海洋扭头瞪了他一眼,“别说没有执事、依仗,就是不穿王袍,殿下们依旧是王爷,这里还是王府。”
“当然啦,”李蒙嘿嘿一笑,“我只是认为王府应当有王府的威严。”
“闲话少说,”汪海洋一摆手,“还记着临来时翼王殿下的吩咐吗?”
“当然记得,一切听从两位王爷的指令,保证他们的绝对安全。”李蒙敛起笑容,拍拍腰间斜插的西洋火枪。
“记得就好。”汪海洋一边指挥几个牌刀手关好朱漆大门,一边瞅着他说,“以后我跟随安王殿下,你跟随宁王。大门、二门和后院门都要放人守护,沿院墙每十步安排一个牌刀手,一个时辰一轮换,以免有人懈怠。”
“好,”李蒙点着头,又咂了咂嘴,指指房后略带遗憾地说,“就是这个园子小了点,后面的两个马棚也只能拴下二十几匹马,其余的马匹看来只能长期放在邻院了。”
“是啊,也只好先这样了,”汪海洋检查下关好的院门,呵呵一笑,“以后就会好的。对了,你住在后院,我住前院。另外还要注意告诉所有人,前后院来往不得骚扰内院的女官,违者严惩!”
“这你指挥大人就放心好了,咱们这些弟兄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好汉,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污七八糟的事情来的。”李蒙望着汪海洋,断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