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
看到林海丰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他笑着止住林海丰,“老弟不用多加解释,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为人。暂时就想按老弟的想法去做,合适的时候替愚兄多分担点儿压力。愚兄就是再笨,至少还明白一个道理,我和我的一切,都是和天朝共存亡的!”
直到这时,林海丰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才算全落了地。他把天国史讲给杨秀清听,其实根本就是在进行一次赌博。结果好了,杨秀清会和他结成联盟,如果不好,就要导致整个太平天国上层的混乱。不过,对于最坏的结果他也有了相应的准备,那就是兵变。他可以扶助石达开,铲除一切敢于阻止他的计划之人,绝不手软!
当目的已经达到的时候,他却开始暗暗嘲笑起自己的卑鄙了。从石达开到杨秀清,自己就象是在串老婆舌,把个天国史掐头去尾为我所用。天京的洪杨之乱,在这里已经被他改头换面,既不是洪秀全祛除异己,也不是杨秀清逼宫夺权,而是君臣不睦被小人钻了空子,假传旨意导致他们反目。不过,历史是从来不责备胜利者的,好象还曾经有个国外的名人这么说过,政治家其实就是最大的阴谋家。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林海丰和杨秀清越谈越投机。从当前的土地政策、军队编制、政权管理、吏治等方面,一直说到婚姻及婚姻道德。不知不觉早已过了午饭的时分,虽然有些问题上还有待商榷,可在大多方面都已经取得了共识。
由于事先有东王命令,傅善祥几次想进书房提醒两位殿下该用午膳了,却都没敢打搅。她转磨磨似的在书房外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够提醒里面知道该吃午膳了呢?忽然,她眼前一亮,招手叫门口侍立的女官来到自己身边,俯耳嘱咐了几句什么。
女官先是犹豫,可看着傅尚书那不容商议的眼神儿,只好一咬牙跑了出去。很快,又端着个瓷盆回来了。见傅尚书鼓励地瞅着自己,她举起瓷盆,狠狠地摔到地上。
伴随着瓷盆破碎的脆响,傅善祥冲着书房的门大声呵斥着,“东王和安王正在谈事情,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