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如果现在就这么的骄奢,总会影响到以后。”
“到任何时候骄奢都是要不得的。”林海丰点了点头,“天王府的修建,说明了天朝官员当初进城伊始,都还有着皇权至上的思想。太平天国成立了,又定了都城,总想着把天朝的威势显露出来。其实,那都违背了我们天王的初衷,天王倡导大家建立一个天下大同的社会,哪会甘心情愿把自己禁锢起来。是下面的人办坏了事。现在太阳城的大部分工程都已经停止了。至于说到东王府和其他王府,您是错误地理解了我们的目的。当然,这不能完全怪您,这要怪我们这里很多人的习惯不好。”
说着话,他们已经到了练兵场。他们先到了场外的东边儿,一片起伏不平的坡地上,特务连正每人挥舞一把一尺多长短的特制工兵锹,挥汗如雨地挖着战壕和个人掩体。
已经是十一月份了,特务连连长陈亭香居然还光着秃头,半裸着上身。一见旅长陪着安王殿下和众多的官员、洋人过来了,他赶紧从挖到一半儿的个人掩体里跳了出来。一把抓起地上的军帽扣在头上,大叫一声,“敬礼!”
林海丰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自己的事情,然后指着陈亭香呵呵地笑了,“陈亭香,你这个连长要起个好头啊,穿这么少,一旦生了病怎么办?”
陈亭香挠挠后脑勺,嘿嘿地笑着,“殿下,咱的身体好,病才不会找咱呢。”
林海丰哼了一声,瞅了瞅陈玉成,“你们和红一军都在训练单兵掩体的开挖,怎么样,你这个旅长比的了你的连长吗?”
“他?”陈玉成瞥了眼陈亭香,伸出个小拇指,“殿下,他可不是我的对手哩。”
“真的?”林海丰看了眼显然是不服气的陈亭香,“怎么样,比试比试啊?”
“比就比,省得咱旅长不服气。”陈亭香呸呸地使劲儿朝两只手的手心吐了两口吐沫,握紧手里的工兵锹,鼓着一双大眼睛瞅着旅长。
陈玉成不紧不慢地脱去上衣,从身边儿的士兵手里取过一把小铁锹,看了看陈亭香,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