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借鉴。数落够了,字也写的差不多了,他感觉最后这张纸上的几个字蛮不错。于是,他放下手里的笔,拿起写好的字幅,仔细又看了看,瞅瞅还在那里坐着的林海丰,“来看看哥哥的字写的如何?”
哦,骂够了啊。林海丰噌的跳了起来,凑到跟前儿,接过东王手里的字幅,品味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好字,好字,呵呵,王兄的字彪悍、帅气,真是绝佳上品。”他其实都是在胡说,他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好字,只是觉得大字写的正正方方就该是好,要么就是像主席的狂草。说到底,就是他景仰的主席的狂草好在哪里,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傅善祥奇怪地看看安王,要说东王的楷书写的这几个字还有点儿说的过去了,总不象以前那样歪七扭八的,可即便如此,从哪方面也看不出东王字里的彪悍啊?
“不会是在奉承哥哥吧?”杨秀清甩动着有些酸涨的胳膊,很是得意。
“没有,绝对没有。”林海丰认真地说着,“王兄的字不知道比小弟的要好上多少倍。”
“对了,这么长的时间,殿下安王府出来的公文、信函一看就是出自柳湘荷之手,还没见过您的亲笔呢。”傅善祥瞪着大眼睛,看着林海丰。
“我”林海丰脸都不红一下地哈哈笑到,“那可不是因为我懒,是我写不好啊。”
“呵呵,看来本王也有比你们这些文人强的时候啊。”杨秀清坐了下来,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他看看林海丰,“海丰老弟,有人说的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还有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以为哪个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