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而由杭州将军统领,盘踞在旗营内的八旗官兵,以占有者的身份,更是横行四里。驻防将领恃威放肆,或夺占民业,或重息放债,或强娶民妇,胡作非为,成为杭州一大害。
“看到这种情况,郝大人有何感受?”林海丰似乎很随意地问着。
“这……”郝立宿脸一红,叹了口气。
“很简单,无非就是表示他们满人有多么的高贵,”顾雪江愤愤地说到,“而我们却都是下贱的人。这和蒙元当年的蒙古金帐没有任何区别。就是为了这个,也不能容忍下去。”
“我们从来不会去恣意欺辱任何一个其它民族,也从来没有自视高贵。但是,事实教育了我们,不把一个民族塑造的完美、高贵就是不行。”林海丰看看顾雪江,又瞅着郝立宿,“仅仅二百年的时间,竟然就都忘记了祖先,把一个民族真正值得传颂、继承的东西都遗弃掉了,却偏偏死抱着那些祸害别人,同时也在祸害自己的奇谈怪论不放。自己都不知道自尊和自爱,也难怪别人会看不起你。唉,这也许是一条艰苦而漫长的道路,需要所有愿意为本民族利益献身的人的共同努力。郝大人,你说是吧?”
郝立宿在认真地听着,也在思考。直到烟尾巴的火头烫了手指,才猛的一激灵,“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