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喜欢讲礼仪。”林海丰挥了挥手中的大烟斗,看着满脸泪痕的华尔,得意地笑着,“本王爷不是没有事先提醒过你,可你就是不听啊。今天我再告诉你一句话,在我们的土地上想淘金,可不是件好玩儿的事儿,那是要用生命来做代价的。”
“尊敬的王爷殿下,小人知道错了……”华尔学着他见过的中国人的样子,不停地开始给“尊敬的安王殿下”磕着响头,哭声悲哀。
林海丰笑了一声,笑的那么富有魅力,连感觉到自己很难再有生还希望的华尔都被感染了。不过,接下去的话,却和这位王爷的笑满拧。华尔满怀希望地一仰头,心里甚至有些激动,可惜,他看到的是他“尊敬的安王殿下”冲着两边儿端着上有明晃晃刺刀的步枪的红军士兵一摆头,“拖到旮旯里,都给我用刺刀挑了,我还怕他们肮脏了这块儿地方呢!”随即转身奔向了城门。
上帝!华尔哀号一声,顿时成了一滩烂泥。上帝原来根本就没有,他现在才明白。
早知道安王殿下战前就声明不要俘虏,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柳湘荷却怎么也想不通。以往爱说爱笑,待人那么和气的殿下,为什么还要下这样残忍的命令,这和以前听殿下讲述的故事里的红军不一样啊?
“殿下,其实,其实可以不杀啊?”红军士兵痛快淋漓地斩杀这些无耻的洋兵,她感到兴奋,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如果不是条件不许可,她同样也会用自己的短枪,向这些洋兵问候。可是,当面对那些摇尾乞怜的降兵的时候,她剩下的却好象只有怜悯。
“要杀!”林海丰脸色变的十分的凝重,“我们这个民族,太喜欢玩弄文字游戏,‘礼仪’二字消磨了人本身应当具备的血性。”他看看柳湘荷,又看看韩慕岳和侍卫们,“包括你,也包括你们,还有我自己,大家都该好好想想,我们是不是更喜欢向强权低头?作为战士,在他们的面前,敌人就是敌人,要毫不留情,绝不手软。尤其是对待这些洋兵,更要一个不留。我们就是要培养出一个有着血性的军队,并由此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