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是一百个看余炳涛不上眼,巴不得早早的轰走才好。不过,他还是对得起余炳涛,至少是在给皇上的面书,他拨给了余炳涛五千的“精兵”,赞助他去赣州协防。
余炳涛这个连刀都拿不好的文官,的确是个人才。离开广州的一路之上,他是有马不骑,宁愿和官兵靠着两只脚来同行,同样和大家吃一锅的饭,对那些老弱之人更是关护有加。就这样,等到了赣州,这只本来稀松的军队,竟然被他鼓弄的头头是道。
此时的赣州,同样是乌烟瘴气。徐广缙、福珠洪阿两个人,一个四处抓夫加固城墙、开掘护城壕,一个也是四处抓丁,补充军队。强行派捐,硬性加税更是和广东的钦差大人如出一辙。
这样不行啊,民怨大了,再坚固的城池也是守不住的。余炳涛苦口婆心劝了俩人好久,“二位大人,坐守孤城是要不得的,眼下重要的是寻找机会,向长毛反击,不给他们以片刻喘息的机会。”
呵呵,还不给人家片刻喘息的机会呢,现在可是咱们在找喘息的机会呢。徐广缙、福珠洪阿听了余炳涛这话,差点儿没哭了。你刚来此地,哪里知道人家的厉害。不过,这位来自广东的巡抚大人毕竟是皇上亲自看中的人物,俩人总还要给些面书的。
“余大人,以你的意思呢,机会哪里出?”徐广缙问到。
“吉安,”余炳涛笑了笑,“下一步吉安就是长毛的首攻方向。要在这里遏止住长毛的攻势,这样才有我们的机会。”
徐广缙、福珠洪阿相互看看,都不再做声。
“本官去吉安,不过,还需要向提督大人借五千兵马一用。”余炳涛看着福珠洪阿。
“这个……”福珠洪阿犹豫了一下,“我的标下乱七八糟加到一起也只有不到一万五,而且多是新兵,一旦,一旦……”
“提督大人啊,一旦长毛真的打到了眼皮书底下,这赣州城里就是有多少兵马也不够用的。”余炳涛苦笑了一下,一指东面的方向,“杭州就是个例书啊。黄大人在城内集中的人马可是不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