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惩不行!”石达开抬头望着洪天王,坚定地说到。
“不好办啊!”洪秀全又是一声长叹,跟着摇了摇头,“朕处置不了他。如果由律政部介入,达袍啊,朕不能不提醒你,黄玉昆可是你的岳丈,这事触动了清袍的心尖子,清袍不会坐视的。万一引起你们两家的不睦,那对天朝可是重大的损失了。”
石达开瞅了瞅洪天王,微微地苦笑了一下,“天王,达开做的是天朝的翼王,岳丈吃的是天朝的粮食。事情既然出了,总要有人去承担。”
说着,他转脸看看蒙得恩,“你去律政部告发此事,我想,黄玉昆该知道怎么去做的。”
“是不是该请个天王的诏旨啊?”蒙得恩望望天王和翼王,犹豫着,“如果就这么去了,万一东王干涉,小臣也要受到牵扯了。”
“蒙得恩,难道你就不怕把天王牵扯进去?”石达开冷冷地盯着蒙得恩,训斥到,“东王是总理大臣,他自然要干涉,这是他份内得事情。你怎么就知道东王一定会宽恕侯谦芳?”
“就是,就是,得恩啊,翼王训诫的对,你以后要多注意你那张嘴。”洪秀全摊了摊手,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朕写了圣旨,岂不是和清袍为难?再说了,要是没有人肯尊旨,那朕的诏书又成什么了?无知,太无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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