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别的,我看还是少些繁文缛节的更好。攻打东殿,要快,要狠,不能给在新城的安全部队以反应的时间,否则,即使我们再想动谁,也动不得的。”
刘乃心看了看陈承瑢和周得桂,冷冷地笑了一声,“杀起来是痛快,可杀完了呢?将来如何收场?”
“老兄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啊?”陈承瑢好象不理解地注视着刘乃心,“东殿有多大的势力,老兄不会不知道吧?真要给了他们反手的气力,你我恐怕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是你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要说实力,大头何止一个东殿。一旦惹火上身,天京的女军和安全部队就足以置我们于死地,即便天王也保护不了我们。”刘乃心横了陈承瑢一眼。“向来只有施仁政者治天下,诸位……
“要是东怕西怕,我们还来这里干什么?”周得桂不失时机地又插上了话,“自古功勋最大的就是护君救驾,为了北王殿下挟此大功日后能顺利执掌天朝,趁此机会就应当剪除一切绊脚石。”
“你这是为了北王殿下?我看你是成心要……”
“算了,不要争了。”韦昌辉摆了摆手,止住了刘乃心,“除了东逆之外,本王其实并不想多杀一个人。但是,弟兄们的生命是最重要的,无论是谁,只要胆敢阻挡弟兄们的脚步,格杀勿论!就这样,望诸位兄弟下去立即做好一切准备。有一句话大家务必记住,东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斩杀东逆者,就是天朝的最大功臣。”
周得桂带着满意的笑,瞥了刘乃心一眼,和他的属下们离去了。
韦昌辉瞅瞅面带忧郁的刘乃心,似乎有些不解,“乃心啊,往常你不是这个样子啊,今天怎么……”
刘乃心看了看陈承瑢最后出门的背影儿,轻轻叹了口气,“殿下,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啊。其实,其实我还是坚持以前的看法,为了殿下的将来,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只杀掉杨秀清一个,别的人杀多了,对殿下没有任何意义。”
“书呆子气。”韦昌辉摇了摇头,“不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