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咬着牙喊自己谁都不怕。守军港,呵呵,看看陆地上面哪有一个屏障。费尽了心机,早晚都是给别人预备的。”
“唉,我是有些累了。”营长转回头,看着副官,“一会儿你要亲自查看查看所有的哨位,不能叫那些人渣抱着枪一个个地养神玩。从明天开始,全营不许再脱衣服睡觉,告诉那几个混蛋连长,谁要不听我的,那就是想和死神去接吻了。”
“是!”副官站了起来,“大人,还是再和司令部要求要求,把那几个惹不起的爷换走吧,有他们在,这个营带不好。”
“换?”营长咧嘴一笑,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十倍,“我就没有看到谁还能算上是好的!”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牙齿猛地一咬,狠狠地把酒杯摔在地上。
“啪!”一声脆响。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副官停顿了一下。他回头看看地上破碎的酒杯,看看眼睛被酒精烧得通红的少校,再看看那个大张着嘴,双手死命撕扯着自己那一头黄不黄、白不白的长发的女人,他摇了摇头。因为,他现在才明白,他所听到的这声脆响,不单单出现在屋子里,还有外面。
“唉,又有乱放枪的。”
“去看看是哪个杂种、混蛋干的,狠狠赏他十个耳光!”营长跳着脚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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