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再说,如果没有历年来到处乱民的掣肘,白白浪费了朝廷的大笔银子,国家何以如此的败落?你们却不看这些,只是极尽蛊惑之能是,恶意煽动满汉仇怨,为了你们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以反满作为借口,欺骗一些昏头昏脑的睁眼瞎子们,为你们卖命。现在,你们表面上大喊和谈,却提出这样一种俨然以主人自居的条款来,摆明就是阻挠和谈的进程。”
“主人?你算说对了,我们不仅是应当,而且本来就是这块土地上的主人。”曾国藩眯缝着不大的眼睛,扫了扫对面的那些人,“首先,我要纠正一下杜大人阁下,满汉之间的隔阂不是我们一喊就出来的。”
“咱们别的都放在一边不说,就说说你们的雍正爷写的那本《大义觉迷录》吧,从中就可以看出,你的所谓满族大清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当成是中国人了。‘明太祖即元之子民也。以纲常伦纪言之,岂能逃篡窃之罪?’,还确切地直说‘至于我朝之于明,则邻国耳’,‘盖我朝龙兴,不由中土而起于满洲,由满洲而至中国,地之相去数千余里。’”曾国藩脑袋轻轻一晃,不看任何纸面上记载的东西,仅凭借记忆,那些雍正的原话张口即来,“雍正说了,明太祖推翻蒙元的行为是农民造反,而他们是满洲人,满洲不是中国。是相隔数千里的两个国家。”
杜翰热得已经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脸色更是燥红,“曾先生不愧是大儒,果然记忆不错。不过,你是在曲解雍正爷的寓意。我该提醒你一下,雍正爷所说的中国,其实是中原的代名词,并非指的是一个国家,仅仅是一个王朝。国家与王朝是根本的两个概念。我知道,你又是再提大家本来都应当早已忘记的大清入关,以便证明大清是如何的残忍。不要忘了,那不过是与历代王朝交替中的你争我夺一样,‘兄弟阋墙’而已。”
“杜大人,我知道你是翰林出身,又是山东人,再不济也是出生在圣人美名流芳的土地上。你愿意效忠你的大清,那是你的事情,不然,战犯名单里也不会没有你的大名了。但是,我要奉劝阁下一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