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同书茫然地望着杀气腾腾的普留申科,对方到底在喊着什么,他丝毫也不明白。当尾巴似的跟在普留申科身后的通译又把那句话重新说了一遍,翁同书赶紧一直跪在大堂上的张汶祥、马大菊,“他们,太平天国的奸细。”
忽悠一下,普留申科只觉得脚底下一软。什么,太平天国的奸细?上帝啊,难怪前面打得是那么的一团糟,闹了半天,毛病都在这里啊!有你这种杂碎在徒骇河给老子监工,太平红军不一下子就打过来那才叫怪了。
愤怒中已经开始带有悲哀的普留申科突然抽出腰里的短枪,嗖地就窜到了张汶祥的面前,“好你个太平天国的奸细!”还没等其他人明白过来,顶在张汶祥脑门子上的短枪就轰的一声爆响。
张汶祥哼都没来得及哼上一声,仰面横尸在地。不过,他的阴魂却还在悠悠地游荡在这座大堂内,舍不得离去。也许他还在为自己从前错误的选择,已经开始了后悔,也许,他是想看着那个卑贱的二嫂怎么走进地狱。
一枪打死张汶祥的普留申科又疯子般的一把揪起缩成一团了的女匪,短枪在女匪的脑门子上刚一晃,马上就僵在了手里。
女子天生的美貌,那可不是青肿和血渍随便就能够压得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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