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景春部之外,大部分的人马还是顺利地突破了太平红军的防线。
一听到刘岳曙说到这里,刘铭传低头摸了摸自己那被战俘营医护人员已经强行包扎上了的右臂伤口,轻轻冷笑了一声,“唉,哪知道那是出了虎口,又进狼穴哦!”
刘岳曙看看阴阳怪气的刘铭传,又看了看一直闷头不语的大哥,苦笑着摇摇头,不再往下说了。还说什么呢?大家既然都已经聚在了一起,结果还不是不言自明?
刘岳昭更是无话可说。想起在座的诸位往日里一个比一个牛气,即便不敢号称孙武子临凡,那至少也就差是孙膑再世了,哪想到如今却都同处一间囚牢了,还有啥好说的呢?
唉!当时一杀出太平红军的防线,简直就像一只脱离了牢笼的小鸟,刘岳昭当时差点儿激动的嚎啕大哭起来。虽然背后还在响着太平红军紧追不舍的呐喊,虽然哩哩啦啦落在后面的那些人马正被追击的太平红军一口一口地蚕食,可这总比他们拦在前面无路可跑要好的多得多。跑啊跑,跑了多久,他似乎记不清了,只知道跑得坐下马汗水淋淋,腥汗浸透了他夹在马肚子上的裤腿,不知道内情的人没准还会以为他这个堂堂的大帅是尿了裤子。总之,是跑得人困马乏。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刚才刘铭传说的那样,费劲巴力地离开了一个包围圈,没想到一头又撞进了另外一个包围圈。
这下刘岳昭可是真的流泪了。清晨的曙光虽然出来了,清晨的山间空气更是清新怡爽,可好不容易跑到现在的忠义救**,所看见的是密密麻麻的太平红军在以逸待劳。刘岳昭周围的兵将们显然都早已丧失了任何抵抗的意志,虽然还有少部分兵将正在没头苍蝇似的疯跑疯撞,大部分的兵将却是要么举起双手,要么干脆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口喘着粗气,那意思分明就是总算不用再跑了。这些倒霉的混蛋兵啊,居然连个给自己倒换件衣服的空档儿都没争取到啊!
熟人相见,尽管是在囚牢,总应该人多恐惧就少了吧?其实不然。第一天的新鲜过后,这多了好几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