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蓝朝鼎在就要离开成都,赶赴雅州上任之际,悄悄地对着李永和这样得意地说。
今天,杨委员长旧话重提,望着委员长那张因为操劳过度而略显憔悴亲切面庞,李永和的心里哪能不感慨万千。
“委员长,”李永和使劲眨了一眨有些酸意的眼,“我离开的时候,蓝军长他们正在忙于进藏的有关事宜,他再三托我问候您,向您表示他的歉意,而且……而且,蓝军长他已经戒酒了……”
“戒酒了?”杨秀清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西藏那里的气候恶劣,喝点酒还是有好处的,干嘛要戒掉了。呵呵,回去的时候,你帮我带几坛子酒送给朝鼎那家伙,就说我说的,不喝不行。”
说到这里,他又冲着李永和挤了挤眼,“但是,千万不能再喝多了,这是命令。”话一说完,他挽起罗桑钦热旺觉的胳膊,并肩站立在马车上,共同向着路两边沸腾的欢呼人群挥舞着手致意,嘴里还在念叨着,“活佛,你看到了吧,天京,还有整个的天朝都是全体藏胞的家,所有人都在为你们今天的回家而感到万分的高兴……”
“是啊,是啊,回家了,我们终于回到家了……”罗桑钦热旺觉挥舞着的手不时地抹抹自己的眼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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