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资本家。资本家嘛。要想赚取更大地利润。就得从工人地身上抠。不然咱们挣谁地去。”
“唉……当个资本家就是造孽啊,”桑妤皱皱眉,哀叹了一声。不过,很快她又高兴了起来,“我已经盘算好了,只要咱们再加把劲催债,匹兹堡的那几家钢铁厂马上就会破产,还有宾州最大的那家煤矿,它穷的也是连工人的工资都开不出来了。你这次到了华盛顿,可千万别心慈手软,一定要借着这次难得的好机会,把这几家工厂都弄到手。”
“哦,莫非夫人是想替他们去压榨那里的工人了?”
“去你的,”桑妤白了方静波一眼,嘿嘿地笑到,“我去压榨总比他们压榨的好。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懂啥啊。”
“对,对,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方静波痛快地笑着。
“我其实这也是为你好,”桑妤替方静波整理整理衣领,微微地笑着,“总得给总统一点儿面不是。咱们有钱啊,更何况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总统要是知道咱们这么大方地去替他收下那几个破烂的工厂,他非得美死不可。”
“那是自然,”方静波笑着点点头,“不过,现在还不到收他们的时候,等到破产风潮刮的再大些,嘿嘿,咱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以最低廉的价格拿下这几家工厂。然后再进行好好地整合。你也知道,美国全国的钢铁生产大部分都集中在匹兹堡,我们要是完全控制住了这里,就等于垄断了整个的美国钢铁业。匹兹堡看来马上就要成为我们的又一个家乡了。”
“是啊……可我……”桑妤仰头看着雪白的屋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我还是想回我们真正的家。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那个机会了。”
林海丰到了上海。船队驶进吴淞军港,军港上没有马赛的那种狂热,欢迎林海丰一行归来的人群中,除去刘丽川、苏三娘、李咸池及吴淞守备区的驻守官兵们之外,再就是来军港参观游玩,恰逢这种场合的百来个上海第四小学的学生和他们的几个老师。
没有欢呼的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