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林委员……”陈仕保笑得不顺畅,手也像是头上长了虱子似的,不停地在脑袋上抓挠着。
“怎么,不欢迎?”林海丰望着陈仕保的这副怪样子,故意地问到。
“哪能……哪能呢……”陈仕保赶紧瞪大了眼睛。两只手不好意思地来回搓着。“您来地太好了。我真怕搞不好这事。误了天朝地大计。
您这一来。我心里一下就有了底了。”
“你们看看。他说着说着就又把我推到了前面。好像没有我就什么事情都干不成了。”林海丰一指陈仕保。冲着李秀成和曾国藩等人笑着摇了摇头。
“陈市长所言非虚。就好比咱们在宪法地起草过程一样。您地每一句话。每一个思路。都足够我们苦思冥想上十天半个月。有时候即便是这样。那也未必能想地出来。”曾国藩喜欢奉承地老毛病。看来总是改不了。
“涤生先生。您再老这么捧我。早晚得把我摔个鼻青脸肿。”
“我这怎么会是吹捧。”曾国藩一本正经地看看周围地人。“您可是一直提倡实事求是地。而我说地恰恰就都是事实。我想大家也都会有同感。”
林海丰无奈地摇摇头,走到陈仕保身后的村农会会长跟前,一把拉住老会长那满是老茧的手,然后看着众人,“他们才是最聪明、最伟大的人,他们才是我们的主心骨。只要有这些淳朴、善良、勤劳的天朝人民做依靠,就没有我们所完不成的事业。”
“林委员,我明白了,”陈仕保说着,一挽老会长的胳膊,“我准备好了,要用最笨的方法,一家一户地去拜见全村所有的父老兄弟姐妹们,告诉他们,为什么要选出他们的自己的代表。”
“对,就是要挨家挨户地登门拜访,用他们最熟悉的语言,告诉所有的人,从现在开始,我们要选举出自己的代表来参与管理属于我们的自己国家,这是天朝赋予人民当家做主的权利,是我们最神圣的权利!”
陈仕保和他的宣传队很快进入了角色。在田间、床头、在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