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都能自己做主。
当然,陈廷香再恼,也不会当面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只是大意如此而已。
说到这里,一看到李应张着嘴似乎又想辩解什么,陈廷香立即冲他抬起手使劲一摆,继续数落着,“得了,别又想跟我说那时是谁谁谁在垂帘,谁谁谁又把持着朝政,所以你做不了主之类的胡话,这话你也就能跟北京说说糊弄糊弄事儿还凑合,可跟我这个老朋友也这么说那就没劲了。说实在的,你老兄的那些事儿,哪件能瞒得了我?退一万步讲,你的确有你自己的难处,也有你的私心,哎哎哎,你别打断我,也没必要争辩。一个人有私心很正常,也无可厚非。
但是,年初你就已经正式摄政了,可为什么还是在一些关键地问题上,弄得像个小女人似的,总是遮遮掩掩、羞羞答答?为了包庇你,我挨了咱天朝多少回的批啊,又有多少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这你都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你不相信别人,怕别人来到朝鲜会给你找麻烦,这也可以,可要是我做你地军事和外交的顾问,难道你也害怕不成?”
“好兄弟。你……你越说……老兄我越觉得自己都不是人了。”李应终于找到了申辩地空档儿。他愁眉苦脸地望着陈廷香。“我……我怎么会不相信老弟你呢。说心里话。老兄我也地确有过老弟刚才所说地那种心思。只是……只是老弟身系天朝大任。事务繁多。我是怕耽误了老弟地大计。才没有提出来。”
“我事务繁多?你怕耽误我?哈哈哈……”听了李应很是稚嫩地辩解。陈廷香先是猛然出一阵类似于“狂笑”地笑声。随后又冲着李应一探身。手指着自己地鼻子尖儿。很不客气地问到。“既然是这样。你铲除你地那些对头地时候。干嘛还要找我帮忙?既然是这样。你为了不使一个邪教徒漏网。干嘛还要让我配合你封锁鸭绿江和图们江?要是没有我。你倒说说看。你这两样中地哪样又能最后真正地搞利落?”
在陈廷香那刀子一样地目光逼视下。李应低下了头。
他当然不健忘。当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