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人民地交往和通行不便,代表东北农垦兵团向他及他的政府表示深深的歉意。
老朋友到底是老朋友啊,当初在接到老朋友此信的那一刻,李应还真有点儿眼角湿润地感觉。
唉,不管怎么样,老朋友说的有道理,自己地确给老朋友找了不少的麻烦。想到这里的李应,脸的确有些烧。可“烧”毕竟解决不了问题,时下的燃眉之急又当如何才能妥善地解决呢?李应身上能淌的地汗水,眼看着就都要流干了。
“唉,我大概是上几辈子欠了你们李家点儿什么,这辈子估计是跟你老兄就永远都纠缠不清了,”陈廷香一边说着,一边长吁短叹,身子也同时重重地向后一靠,“北京说了,尽管目前天朝政府还有更大的动作要做,暂时无力东顾,但是,朝鲜问题已经涉及到天朝地主权问题,天朝政府和人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啊,你们这个烂摊子,唉……就又他***扣在了我地头上。”
这个“他***”,可不是小女子有意地给一向文明儒雅地陈廷香同志硬加上去的,因为他的的确确就是这么说的。不过,对于如今正在混水中挣扎着,拼命地想要捞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李应来说,这个“他***”听上去却是不仅感到分外地亲切,还有一种仿佛是一块一直悬在心头上的巨石,猛然间就落了地的踏实感。
一般来说,不要说是像陈廷香和李应这样怎么也算是“大人物”的人,就是那些芝麻绿豆似的屁大点儿的官们,在公共场合下总是要装出一副很是冠冕堂皇的模样来,要么张嘴仁义、闭口道德,要么就是大谈无私奉献、克己奉公、一切为了百姓之类的话,至于说到脏话和粗话,那他们都是绝对不会带出来的。毕竟大家都是在场面上混的有身份的人,又都是谦谦的正人君子。
不过,如果要是当几个关系好得不能再好的密友之间,情况就不是上面所说的那样的。这时候他们会放开,因为场面上的一切伪装都已经被完全掀开,剩下的自然就只是一具真正的肮脏的躯体,他们啥都敢说,啥都敢抡,估计一般的市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