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其终生的软骨病。
到候,不要说是沙皇这个一国之父、真命天子根本没人敢惹,就是沙皇随便派出去的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小官吏,那也得被万民奉为“父母官”,既然都是“父母”了,草民们再不好好地孝敬、再不老老实实地听从使唤,那还了得!
不见,连那些亲王贝子、超品大员们见了皇帝老子都不仅得五体投地的叩拜于地的同时,还得连声地自称“奴才”,至于那些草民们,那还算个球呀!
“奴才”,“农奴”,有区别吗?
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真是佩服死了那位几千年前的儒教始祖,他简直是太聪明了,太富有想象力了,太那个那个什么了……
他竟然能设计出在这个世界上如此美轮美奂,如此实用,如此放之于四海而皆准的,仅仅就通过一个“礼”字,就能把一个本来是应该拥有自己的思想的、活生生的、极其复杂的人,轻易地转变成一件既服服帖帖,而又是地地道道的工具的好学问。
于是,在亚历山大尔查科夫的积极努力下,俄国在得到了来自太平天国政府的大批经济援助的同时,还从太平天国引进了数以千计的“正宗的儒学经师们”,大张旗鼓地在全社会开展“礼学(虽然“儒学”好,但亚历山大二世还是这个名字不够响亮,远不及“礼学”来得更直接、听着更悦耳”的教育事业,以教导那些既粗陋不堪、又绝非善类的俄国人,学会如何“知礼”和“守礼”,明白什么叫“感恩”。
即便是这样,亚历山大尔查科夫的那位沙皇似乎还是觉着不够味儿。
于是,又经过了亚历山大尔查科夫的一番艰辛努力,太平天国政府只好还同时答应俄国政府,由西北、北方及东北这大军政公署负责筹办起了数十所“礼学速成学堂”,每年接受成千上万的俄国政府派遣的优秀儿女前来学习礼法、操演礼技。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奇怪,没有物质刺激,很多人估计这一辈子只想浑浑噩噩,任你啥好东西,他都学不进去。而一旦“学习”能与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