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吃、管住,还要管组织接送,这都是钱啊。唉”你海丰兄弟愿意勒所有人的肚皮,也不能叫孩子们吃亏半点儿,可别人呢?当然,咱们这一代打天下的人还好说,等到以后呢?”
“以后也简单,所有这一切,都会以律法的形式,被固定下来,谁要是想折腾,那就看他是不是能够斗得过律法了。我是斗不过啊。”林海丰说着,笑了。
洪秀全也笑了笑。他知道,他是肯定斗不过那所谓的律法的。但对于林海丰说他自己也都不过律法,洪秀全其实还是很有些疑问的,在他看来,林海丰应该不在斗不过律法之列。为什么呢?因为那些所谓的律法,还不都是你林海丰的意志的体现。
可越是这样想,现在的洪秀全心里,就越变得坦然了。
因为现在的洪秀全自己已经感觉到,自己离去拜访上帝的日子,已经是屈指可数的了。既然在活着的时候,没能为自己的儿子们挣得什么,那在死后,也就只能对儿子们的疼爱,寄托在他人的身上了。可能够相信的人有谁呢?洪仁耳吗?或许还是其他的谁?
然而想变所有的人,洪秀全还是觉得。真正能够禁得住他的重托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这个林海丰。
当然,还可以有另外的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妹夫郑南。不过,在他看来,郑南毕竟还是有些“柔弱”了。还多少缺乏些林海丰的那种狠劲儿。
当然,洪秀全绝不是想请林海丰额外地照顾他的儿子们,他很清楚,那也不可能。但是,洪秀全相信,只要林海丰活着一天,天朝今天已经定下了的颜色,就永远不会变。而正是这种过去他很厌恶的颜色,以后却可以保证他的子孙们能够过上几十年安安稳稳的韦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