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秀成也坐不住了。
“继祖同志,海丰同志已经明明确确地回答完了你的责问,”一脸都是不悦的李秀成站起身,“作为一个女同志,善祥同志长期战斗在环境险恶的欧洲的外交战线上,不仅值得大家褒扬,也一样很令我们感到心疼。再说了,在宾馆里,海丰同志的夫人柳湘荷同志可也还陪着呢。”
武继祖扭头瞟了眼李秀成。
“秀成同志,请你注意,我问海丰同志的,是当他长时间地抱着一位女同志的时候,心里有没有什么其他更肮脏的东西,而并没有就认定了当时他一定还会做出什么更为说不出口的事情来。”
“继祖同志,你太过分了!”
李秀成也开始震怒了。
“什么叫心里头还有没有什么更为肮脏的东西?还别说是没有,就是有,却也没有真正地做过,这又犯了哪家子的法!你这是在把所谓‘腹议’的这种卑鄙的东西又从历史的垃圾堆里倒腾了出来!”
“笑话!”
“只有有了想法,才会有实际的行动,”武继祖使劲地梗起脖子,“人都有七情六欲,存天理灭人欲固然不能成为我们的追求,但作为党员干部,必须要时时刻刻地改造我们的思想,这难道错了?”
“继祖同志说得对!”
林海丰扬起手,朝着李秀成摇了摇。
面向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他再次又清了清嗓子,“在紧紧地抱着善祥同志的时候,除去心疼之外,我还有……还有一种极度的愧疚感。还有……甚至还有过一种后悔感。”
“后悔什么?”武继祖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应该是后悔不该倡议了一夫一妻制吧?”
“是的,”林海丰诚实地点点头。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武继祖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转过身,抬起腿,准备着要往台下去了。
然而,身后传来的“慢点儿!”的细脆之声,却又把他生生地给扯住了。
武继祖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