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岳呀,以后你爸爸再教你弹琴的时候,你要先确定有没有摄像机才好了。”
黄雷安慰着干儿子。
张岳却是无所谓地耸耸肩道:
“他们恶搞的是我爸,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一个池鱼而已。”
“咦?你这孩子竟然会用成语了?谁教你的?”
黄雷好奇地问道。
“啊?艺庆哥哥呀,他总是说以前在男人帮的时候他就是池边的那条鱼,总是被你们几个哥哥涣及到。”
“哈哈哈哈,他怎么就不说后来的时候他也变成了一条老奸巨滑的鳄鱼了?”
黄雷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真想重新拉起男人帮呀……张扬,能不能达成这个愿望就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