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可发现不了自己的掩饰。
而对方没有直接揪出自己，自然也代表着双方有转圜的空间。
看着面前之人，陈凡却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抬起手，一个蜻蜓扇动翅膀，翩然飞起。
“你认得这东西么？”
看到这蜻蜓，少年也是忍不住表情微微一怔，也是诧异不已，“这，这……阁下是澹台家的那位前辈？！”
陈凡见少年如此表现，也是忍不住表情微妙，“还真是你！”
此少年便是当初碧云城拍卖会，陈凡所见到为师求购陈凡丹药之人。
当初陈凡隐藏了外貌，其人自然没认出来。
“没想到这么巧，我们再见竟然是在这么一个场合，说吧，你来天狱究竟为何，若是没有个正当理由，也莫怪我不客气……”
陈凡冷冷的道。
虽然曾有过一面之缘，陈凡对其印象也不差，可不代表陈凡一定会放过他。
此人表情微微一滞，也是无奈道：“在下赵空，乃是赵家旁系弟子，之所以强闯天狱，却是为了一个人……”
赵家的人！
陈凡也是多看了少年一眼。
此人看上去十分年轻，实力却已经达到了武道七重。
而陈凡也是想到之前赵天华曾经使用的金翼甲虫机关，似乎赵家对那古荒遗迹的挖掘极其深刻，这小子也有不少其中机关。
赵空的表情复杂：“此人是我的师傅。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只是赵家旁系，天生经脉阻绝的废柴弟子，师傅是我的再世恩人……”
陈凡听着此人讲述，也是表情愈发微妙。
其人却是讲了一个异常老套的故事，曾经的赵空乃是赵家旁系的一个废柴弟子。
因为体质原因，虽然在武道一途付出了莫大的努力，气血奠基也算优秀，可是在真功修炼上却是比常人要慢十倍、百倍。
其人十八岁开始修行真功，过了二十，仍旧没能凝练真功种子，突破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