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族的地盘上来去自如，杀伤无数。”
“你说，正道诸位，会如何看你？”
“什么？”
方万剑脸色陡然大变：“你，你说的是真的？”
他自然知道，陈枫说的绝对是真的。
不过，心中还抱着点儿最后的希望而已。
陈枫微笑道：“你可以检查一下尸体，你就会发现死在这里的，有熊氏所有嫡系子孙里面，少了一个有熊芒。”
“同时，也少了，本应该死在这里的他的一百名亲卫，和只属于他掌控的一千名有熊氏族人！”
方万剑阴沉着一张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季万豪也是脸色大变，赶紧吩咐下去。
陈枫就在那里悠哉悠哉的等着。
一个时辰之后，便是有人回禀。
人族大营之中，也有相当多的人，与有熊氏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对他们也了解的很清楚。
仔细查了一番之后，禀报上来。
果然，这里没有有熊芒，以及他身边那些亲卫的尸体。
方万剑脸色阴沉，再无半分刚才的轻松。
他知道此事意味着什么。
盯着陈枫，寒声道：“这都是你干的？”
陈枫摊了摊手，悠哉说道：“本来巫族有熊氏，是不会剩下一只大军的。”
“但可惜，在下向来谨慎，就是生怕方万剑大人你干出这种事来。”
“所以，特意留了后手，为他们留下了一支残军。”
“果然……”陈枫摊了摊手，一脸无奈：“被我猜中了。”
他顿了顿，接着微笑道：“那一支有熊氏的残军，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你若杀了我，这辈子都灭不掉他们。”
“他们，会成为你一个巨大的污点！”
“甚至，会有人说你方万剑大人，沽名钓誉，根本就没有剿灭有熊氏，不过是为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方万剑，脸色越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