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寻死路？
想到此处，通天抬手轻轻一挥，那团青烟便自中间分开，一半上升，一般下沉，只听通天道，“清者为天，浊者为地。”
枯荣见状心中一惊，刚才他将青烟卷做一团之时可是用了五分内力，却不料被通天轻轻一挥手便分开了，如此内力绝非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能拥有的。
但其脸上却仍是波澜不惊，双手十指轻弹，鼎炉之中再冒出一团青烟，于“天地之间”化作三个小人模样，“三清道人，各自衍生。”
这一次，他用了六成内力。
然而通天仍是随手将其化解，三个小人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只听通天道，“何为三清，何为天道？”
枯荣抬手急捏，八成内力滚滚涌出，将那模糊的三个小人凝聚成一道雷电，自天上劈落，鼎炉之中竟闪过一道白光！
“万法归一，一便是道！”枯荣白眉紧蹙，紧紧的盯着通天。
不料通天闻言却是微微摇头，右手自鼎炉之中划过，而后被凝聚成一道雷电的青烟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小人模样，与他十分相似，只听他道，“万法既已一归一，敢问一归何处？”
枯荣见状心神俱震，他瞧那小人模样再听通天所言，骇然问到，“你便是道？！”
通天淡淡一笑，抬手将鼎炉之中的天地混做一起，而后将枯荣内力退出鼎炉任由那青烟自由升腾，“这便是道。”
话音落下，通天再无动作，只若无其事的瞧着枯荣。
只见枯荣此刻正痴迷的盯着鼎炉之中徐徐升腾的青烟，脸上一会儿疑惑，一会儿释然，如此反复数次，枯荣忽的对着通天恭敬一拜，“原来如此，小僧受教了。”
“嗯？”段正明，段正淳两人见状均是一怔，发生了什么？枯荣怎么自称小僧？
这时，钟灵忽的笑道，“看来枯荣大师以后得自称贫道了。”
段正明与段正淳闻言心神俱震，“难道枯荣大师输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天龙寺佛法最为高深的枯荣大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