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指着一听啤酒：“要这个，多少钱？”
“十。”
伸手掏兜，坏了，没带手机。
看他身形一顿，刘莉莉问道：“忘带手机了吗？没关系，你先拿走，下次再给。”
李进指指旁边的牌子，上面写着小本经营，概不赊欠。
刘莉莉捂嘴笑，从玻璃柜上拿起自己手机，扫了码。
“付钱宝到账，十元。”
李进四个口袋掏完，居然掏出一张元钱来。他放到柜台上。
刘莉莉一边拉开收银柜，一边跟李进说：
“李哥，给我讲课的大学教授你知道吧，赔了小十万呢，教经济的教授都赔钱，你可千万别碰股票，它吃人的。”
翻捡半天，就找到一张一块钱。
李进看她在那里凑硬币，提着啤酒就打算走：“算了，两块钱送你了。”